一開始搭開往市區的公車,一個半小時的車程,前一個小時沿途皆是重工業工廠,大大的煙囪排出灰撲撲的煙,炫目的陽光將僅存的小小樹葉曬成帶有咖啡色的綠,聚集成群的枯樹和揚起的塵囂,整個視覺畫面只有人身上的衣著帶有最繽紛的跳耀,沿途劇烈震動、搖晃的老舊公車,幾對爺孫、父母和孩子,安靜的低喃、哄睡,下高速高路的另一番風情宛如進入到不同的世界,旅遊觀光帶起的繁華,遍布的高樓、人群、車流、人流,明明整個屬於同一座城市的區域,一小時內卻在一座城市清楚看到巨大的城鄉差距
一開始搭開往市區的公車,一個半小時的車程,前一個小時沿途皆是重工業工廠,大大的煙囪排出灰撲撲的煙,炫目的陽光將僅存的小小樹葉曬成帶有咖啡色的綠,聚集成群的枯樹和揚起的塵囂,整個視覺畫面只有人身上的衣著帶有最繽紛的跳耀,沿途劇烈震動、搖晃的老舊公車,幾對爺孫、父母和孩子,安靜的低喃、哄睡,下高速高路的另一番風情宛如進入到不同的世界,旅遊觀光帶起的繁華,遍布的高樓、人群、車流、人流,明明整個屬於同一座城市的區域,一小時內卻在一座城市清楚看到巨大的城鄉差距
防洪,防的是松花江水洶湧躍上堤岸,一發不可收拾的汩汩災禍,現在反而像在見證一道道外地湧入的遊客潮水,流往凍結成冰的江上,賣吃的、賣玩的、賣搭馬車、雪橇觀光的商人們如潮水帶來的衝撞痕跡,泥上一道道的水痕
飛機飛到哈爾濱省的天空往下俯瞰,沒有立方體的建築物;沒有流動的車流、河流,只有大片白色中少有的幾抹黑,像是隨意潑灑的黑白抽象畫,踏出機艙,吸入零下的冰冷,吐出冒著白煙的二氧化碳,第一次看到自己清晰的呼吸;第一次覺得每個呼吸如此沉重、用力,像到了高山的缺氧,雪就在身旁...